普陀山海葬案例亲友在现场朗诵故人诗稿的动人记录
案例时间:2025-12-1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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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五点的普陀山还裹在薄雾里,莲花洋的浪声裹着观音道场的香火味飘过来,撞在不肯去观音院的飞檐上,又散成细细的碎末。码头边的亲人们捧着素色的纸页,风把纸角掀得轻轻颤,像有人在背后踮着脚,想先看一看纸上的字。
张秀芬阿姨的诗稿最厚,素白的纸页边缘卷着毛,是老周生前每次读诗都要反复摩挲的结果。去年春天他们在普陀山脚下捡贝壳,老周把一枚带浅紫色花纹的蛤蜊壳按在诗稿上,说“这是大海给诗盖的章”,现在那页《致莲花洋》的右下角,还留着贝壳压过的淡痕,像一滴没擦干净的海水。
“海是铺展开的信笺,每朵浪都是我写你的标点。”张阿姨的声音从喉咙里滚出来时,带着点晨雾的湿意。她用指腹按住被风掀起的诗页——那是老周生前读诗的习惯,每读一句就按一下,像怕诗会顺着风跑掉。旁边的女儿小敏赶紧伸手帮着按住另一角,指尖碰到妈妈的手,凉得像刚从海里捞起来的贝壳,却带着微微的抖。
老周是去年冬天走的,走前攥着张阿姨的手说:“等我走了,把我的诗和我一起送进莲花洋。我写了一辈子海,最后要变成海的一部分。”他的诗里没有惊天动地的句子,都是些日常的碎碎念:《陪你去普陀山买香》里写“你挑香的样子像选菜,捏着香根比长短,说要选最直的,才配得上观音的慈悲”;《听潮》里写“半夜的潮声裹着普陀山的钟声进来,你蜷在我怀里打呼,我数着潮声给你盖被子,每一声潮都是我给你的晚安”;最末一页是《最后的诗》,字迹有点歪——那是他住院时写的:“我是未寄的信,落在浪尖等你读。等你读我的诗时,风会替我握住你的手。”

朗诵到《最后的诗》时,小孙子嘟嘟突然拽了拽张阿姨的衣角:“奶奶,爷爷的诗在发抖。”张阿姨低头,看见诗稿上的墨字被眼泪晕开了一点,像老周生前喝普洱茶时,不小心洒在纸上的茶渍。她用袖口轻轻擦了擦,手指抚过老周常折的纸角——那个角已经被折得发亮,像老周的指尖磨出来的茧:“不是诗在抖,是爷爷在听我们读诗呢。”
码头上的风突然大了点,把旁边一位老人的诗稿吹起来一页,飘到我脚边。我捡起来,上面是钢笔写的小字:“老伴,我记得你说过,普陀山的海是有佛性的,能装下所有的想念。等我下去找你,我们一起坐在浪尖上,读我写你的诗。”落款是“老陈”,旁边画着个歪歪扭扭的莲花——那是老陈老伴生前最爱的花,每年来普陀山,都要在莲花池边拍一张照。

僧人的木鱼声突然响起来,不是沉重的“咚”,而是像海浪拍岸的“嗒”,和着潮声一起,把诗里的句子裹起来。张阿姨把诗稿翻到最后一页,声音突然亮了些:“愿我们的故事,在海里变成永远的诗。愿你读我的诗时,风会替我吻你的额头。”话音落时,风刚好掀起她的银发,像老周生前常做的那样——用指尖轻轻理顺她的头发。
接下来的仪式很轻:亲人们把诗稿折成小小的纸船,船舷上沾着普陀山的香灰,船肚里放着老周生前最爱的桂花糕——那是张阿姨每天早上在普陀山脚下的早点铺买的,老周说“桂花糕的甜,像普陀山的春天”。纸船放进海里时,僧人们开始念往生咒,经声像细细的线,把纸船和天空连在一起。嘟嘟蹲在码头边,看着纸船飘远,突然喊: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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