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陀山海葬案例为文化工作者举办的纪念读书会与海葬
案例时间:2025-12-1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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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的普陀山码头还浸在薄雾里,码头上的老樟树下摆着张长条桌,铺着洗得发白的蓝布。桌上放着几摞旧书、一只青瓷茶壶,还有半盘没剥完的舟山金塘李——那是已故文化学者陈默生前最爱的果子。七点整,穿藏青布衫的老周掀开茶壶盖,热气裹着茶香飘出来,像极了陈默去年在普陀山民宿里煮茶时的样子。这是一场为他办的纪念读书会,也是他海葬仪式的开头。
去年春天,陈默躺在杭州医院的病床上,抓着老周的手说:"我走了,要去普陀山的海里。别搞哭哭啼啼的仪式,找几个朋友,读我写的《潮音里的笔记》就行。"老周是他三十年的老友,知道他的脾气——这位写了一辈子普陀山文化的学者,最烦虚浮的排场,连出书时都坚持不用华丽的封面,说"文字要像海边的芒草,带着风的粗粝"。
读书会开始时,薄雾刚好散了。小陆是陈默的研究生,她捧着《潮音里的笔记》站在桌前,声音有点抖:"去年秋天,我跟着老师在普陀山住了半个月。他每天天没亮就去潮音洞听浪,说'浪拍石头的声音,是普陀山在念诗'。有天早上,他蹲在洞边写笔记,海风把本子吹翻了,他追着跑,鞋跟陷进沙里,裤脚沾了泥,却笑得像个孩子:'你看,大海也爱我的字。'"
风里飘来海水的咸味,有人轻轻抹了下眼睛。老周翻开陈默的另一本随笔《普陀山的100个清晨》,指腹抚过页边的咖啡渍——那是去年冬天,他们在普陀山普济寺门口的早餐铺吃豆浆面时,陈默不小心洒的。"他说,普陀山的清晨是有味道的,是寺里的香、海边的风、早餐铺的酱油香混在一起的。"老周的声音里带着哑,"上个月整理他的遗物,发现这本子里夹着片普陀山的芒草,干了,却还保留着青绿色,像他没说完的话。"

八点半,读书会结束。大家抱着书往码头走,码头上停着艘小渔船,船舷上挂着串用棕榈叶编的小铃铛——那是陈默去年在舟山渔民家里学编的,说"铃铛响起来,像海浪在唱歌"。船行到莲花洋中心,船长停了引擎,海浪的声音突然涌上来,像谁翻开了一本厚书。
老周抱着环保骨灰盒站在船头,盒子是用再生纸做的,封面印着陈默写的诗:"我要变成浪尖的白,落在你读诗的指尖。"他掀开盒盖,骨灰顺着海风飘进海里,像撒了一把细雪。旁边的小陆把《潮音里的笔记》的扉页撕下来,那页上有陈默用铅笔写的批注:"莲花洋的浪有七重声音,最浅的那层,像母亲拍孩子的手。"她把纸页轻轻放进海,纸页在浪里打了个转,跟着骨灰一起漂向远处。
船尾的张阿姨突然唱起了渔歌,是陈默生前跟她学的《舟山渔鼓调》:"风从东海来,浪往普陀去,我家住在莲花洋,潮声伴我眠。"歌声裹着海风飘出去,撞在远处的普陀山轮廓上,又弹回来,像谁在轻声应和。

这已经是去年普陀山举办的第三场"海葬读书会"了。前两个月,画家林晓棠的仪式在梵音洞附近的海域举行——她的读书会桌上摆着二十幅普陀山速写,有潮音洞的礁石、普济寺的银杏、海边的老渔船,每幅画的右下角都签着"棠"字,像她生前总说的"把普陀山画进骨血里"。海葬时,她的学生把画稿剪成小碎片,和骨灰一起撒进海,碎片在浪里展开,像一群游向深海的鱼。
还有非遗传承人王阿婆,她是舟山渔歌的国家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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