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陀山海葬案例如何在海葬中安排花卉主题
案例时间:2025-12-0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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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的普陀山湾刚醒,码头上的竹编篮里躺着带晨露的荷花,花瓣上还沾着普陀山后坡的草屑——这是陈姐今早五点从山脚下的老阿婆家采的。作为普陀山做了八年海葬花艺的“花媒人”,她总说海葬的花要“带点土气”,得像海边的芦苇、山上的野菊那样,一摸就有普陀山的温度。
上周的那场仪式让陈姐记到现在。来的是一对从杭州赶过来的姐弟,怀里抱着母亲生前种的荷花缸。“我妈在小院种了二十年荷花,说等她走了,要把花带去看海。”姐姐摸着荷花的花瓣,指腹沾了点花茎的黏液,像摸到了母亲的手。陈姐没把荷花扎成复杂的花束,而是每支都留着长长的茎,用棉线绑着一小节干莲蓬——那是母亲去年晒的,说要留着当来年的种子。仪式开始时,姐弟俩把母亲的骨灰盒放在船头,用荷花花瓣轻轻擦过盒身,阳光穿过花瓣,在盒盖上投下淡粉色的影子,像母亲年轻时穿的连衣裙。诵经声起,他们捧着花走向船舷,花瓣随着骨灰一起落入海中,淡粉色的荷花在蓝绿色的海面上漂成小朵的云,风把莲蓬的香气吹过来,姐姐突然笑了:“妈,你种的花,终于跟你一起看海了。”
在普陀山,海葬的花从不是“摆出来的装饰”,而是“藏在岁月里的暗号”。陈姐的工具箱里总放着几束野芦苇,那是给渔民家准备的——上个月有个老渔民的海葬,儿子捧着芦苇穗子哭:“我爸生前总说,芦苇是海的‘头发’,割一把就能编个筐,装得下整个渔汛。”仪式上,老渔民的骨灰刚入海,儿子就把芦苇撒了下去,细弱的芦苇穗在风里飘,像老渔民年轻时站在船头挥网的样子,连旁边的渔船上都有人喊:“老周,你带芦苇编筐去啦?”

观音道场的莲花,是普陀山海葬里最“有根”的花。上个月陈姐做了场“莲池仪式”,用了一百朵碗莲——不是绢花,是凌晨从普陀山寺院的莲池里摘的,每朵都带着半开的花骨朵。“家属说老人每天早上去寺院拜莲花座,连往生咒都要对着莲花念。”陈姐把碗莲种在可降解的纸盆里,纸盆上还印着小小的观音像,“纸盆会在三小时内化在海里,碗莲就像在海里开了个小莲池。”那天的海面特别静,一百朵碗莲漂着,像观音座下的云,家属们站在船头,有人轻声念“阿弥陀佛”,有人摸出老人的旧佛珠放在莲盆里,海风把莲花的香气吹得很远,连远处的普陀山灯塔都像被染成了淡粉色。
陈姐说她最怕“华丽的花”——比如玫瑰、百合,裹着塑料纸,一碰到海水就沉下去,像“走错了门的客人”。她喜欢用海芋,那种开着白色喇叭花的植物,普陀山的山脚下到处都是。“上次有个姑娘的妈妈海葬,姑娘说妈妈生前爱种海芋,说‘这花像海里的喇叭,能把话传到海那边’。”陈姐把海芋绑成小束,每束都系着姑娘写的便签:“妈,我上周给你买了新围巾”“妈,楼下的小猫又来蹭门了”。当海芋落入海中,白色的花瓣像小喇叭,顺着海流漂向远方,姑娘蹲在船舷边,对着花瓣喊:“妈,你听见了吗?”风把她的声音吹得碎碎的,混在海芋的香气里,连陈姐都红了眼睛。

傍晚的普陀山湾,陈姐收拾好工具,望着远处的观音像。她的竹篮里还剩几支荷花,是早上没来得及用的。风把荷花的香气吹过来,她突然想起上周的姐弟俩——姐姐说,母亲的骨灰落海时,有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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