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陀山海葬案例亲友在仪式中朗诵故人作品的温情场面
案例时间:2025-11-2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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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集封皮是用旧日历包的,封面上歪歪扭扭写着"给阿菊的诗",右下角还沾着当年煮皮皮虾时溅的油星子。张阿菊翻到第72页,指尖顺着字迹摩挲——那是老周住院时写的《给阿菊的黄昏》,纸张边缘还留着他输液时压出的褶皱:"等我们老了,就把骨头还给海/海是我们的老邻居/当年沙滩上画的圈/现在还留着浪的脚印/到时候我读诗,你剥虾/海风吹着白发/像谈恋爱时那样。"
船尾的发动机声忽然轻下来,海里的浪也慢了,像在等谁开口。张阿菊清了清嗓子,声音刚出来时带着点颤,读到"像谈恋爱时那样"却忽然笑了——去年冬天老周躺在病床上写这首诗,护士进来换吊瓶,调侃"周老师这诗比止痛药管用",他还举着笔晃了晃:"那是,我写的是'活的诗'。"
旁边的小陆红着眼眶掏出手机,他是老周退休前带的最后一个学生。手机里传来老周的语音:"小陆啊,你那首《海的信》要改,'浪花拍碎礁石'得改成'浪花挠礁石的痒'——海是温柔的,不能写得太狠。"语音里夹着老周的咳嗽声,小陆读着读着声音就哑了:"周老师说,诗要像海风,得裹着温度,不然吹到脸上是凉的。"

"奶奶我也要读!"6岁的安安举着蜡笔画挤过来,画纸上是艘歪扭的船,船帆上写着"爷爷的诗船"。小奶音脆生生的:"爷爷的诗像小螃蟹,爬过我手心;像浪花挠脚心;要飘到海里找鱼朋友玩!"张阿菊蹲下来摸安安的头,忽然想起老周生前教孙子念诗的样子——祖孙俩蹲在阳台花盆前,老周说" '海'要读成' hāi ',带着点咸;'花'要读成' huā ',带着点香",安安把"海"读成" hāi ",老周笑出眼泪:"对喽,这才是海的声音!"
风忽然卷着浪扑过来,张阿菊翻开诗集最后一页——那是老周临终前写的,只有一行:"阿菊,把我的诗撕成碎片,放进海里——海是最大的诗本,每朵浪都是标点。"她小心撕下那页纸,折成小小的纸船,轻轻放进海里。纸船沾着咸湿的水汽,跟着浪晃啊晃,安安拍着手喊:"爷爷的纸船在跳舞!"

船员捧着素白瓷盒走过来时,张阿菊摸了摸盒身——像摸老周生前用的茶缸。她接过骨灰盒,轻轻撒进海里,骨灰顺着浪散开,像撒了把细雪。那只纸船刚好飘过来,沾了一点骨灰,慢慢往远处漂。张阿菊对着海面喊:"老周,你写的诗我送到海里了——想我就让浪打船舷,我听得见。"
安安的小音箱忽然响了,是老周生前录的诗:"海是永远写不完的诗/每朵浪都是给你的信/你站在岸边听/风里有我的声音/雨里有我的味道/等我们相遇在海里/我读诗,你剥虾/像当年那样。"原来小孙子偷偷把爷爷的录音存进了音箱,声音飘在风里,裹着咸湿的水汽,竟真像老周站在身边说话。
船往回开时,薄雾散了,太阳把海面染
清晨的莲花洋裹着淡青色薄雾,海葬船的锚链刚发出"哗啦"一声,张阿菊攥着本磨得起毛边的《海味集》就往船尾走。蓝布衫的衣角被海风掀起来——这件衣裳是老周去年在朱家尖码头挑的,他说"阿菊穿蓝的像海里的浪花",此刻风裹着咸湿水汽扑过来,倒真像老周生前揉她头发的手,轻得能攥住温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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