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陀山海葬案例亲友在现场演奏怀旧曲目的温馨片段
案例时间:2025-12-2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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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雾裹着咸湿的海味漫上来,把普陀山码头的红灯笼揉成模糊的橘色。小棠抱着妈妈的骨灰盒站在台阶顶端,盒身的檀木纹理还留着她昨天擦了三遍的温度——妈妈总说,木头要养,像养日子一样,擦着擦着就有了人气。
风里忽然飘来一缕桂香。小棠抬头,看见王姨抱着那架旧手风琴站在台阶下。琴身的红漆早掉成淡粉,琴键上还留着妈妈当年用指甲画的小太阳——那是她小学三年级考双百时,妈妈高兴得在琴键上画的,后来用湿布擦了好几次,还是留着浅浅的印子。
"你妈生前说,要是走了,得听着《天涯歌女》走。"王姨的声音像浸了水的棉花,软得发颤,"这琴我昨天调了弦,还是你妈当年的音准。"

小棠的鼻子忽然酸了。她想起小时候住筒子楼的日子,妈妈总在晚饭前拉这首曲子。楼梯间的煤气味混着邻居家的红烧肉香,手风琴的声音裹着热气飘进家家户户。她蹲在琴凳旁边,扯着妈妈的衣角学唱:"天涯呀海角,觅呀觅知音……"妈妈的手在琴键上跳,像只翻飞的蝴蝶,偶尔低头看她,眼睛弯成月牙:"小棠唱得比妈妈好。"
码头上的晨雾散了些。王姨掀开琴套,指尖落在琴键上的瞬间,熟悉的旋律涌出来——不是CD里的清脆,不是手机里的单薄,是带着妈妈体温的、旧旧的暖。风忽然大了些,把旋律吹向海面,吹过旁边捧着菊花的老张叔,吹过抹眼泪的李婶,吹过所有跟着轻轻哼的人。
"小妹妹唱歌郎奏琴,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……"
小棠摸着骨灰盒上的檀木纹,想起上周整理妈妈旧物时,在衣柜最下面翻出的那盒磁带。磁带壳子黄得像旧报纸,标签上是妈妈的字:"小棠三岁唱《天涯歌女》"。她把磁带放进旧录音机,里面传来自己奶声奶气的跑调,还有妈妈跟着笑的声音:"小棠跑调啦!"录音机的磁头沙沙转着,像妈妈的手抚过她的头发。
海浪拍打着码头木桩,发出沉闷的响。负责海葬的师傅走过来轻声询问,小棠点头,抱着骨灰盒走向栏杆。王姨的手风琴忽然拔高些,像妈妈以前哄她睡觉的儿歌,像小时候雨天里妈妈撑伞接她放学的脚步声,像所有没说出口的、关于爱的秘密。
骨灰顺着花瓣落进海里的瞬间,小棠看见海面泛起细碎的光——不是太阳的反光,是妈妈的手风琴里飘出来的暖。她想起妈妈临终前的话:"小棠,把我撒去普陀山的海。我年轻跟你爸来这儿,看见浪像翻卷的云,就想变成云里的风。"
风里的桂香更浓了。小棠望着远处的普陀山,山顶佛塔在晨雾里若隐若现。王姨的旋律像条柔软的丝带,把所有跟着哼歌的人、所有关于妈妈的回忆,都系在这片海上。李婶递来纸巾时说:"你妈以前总说,这是她和你爸的定情曲。当年你爸在海边拉这个,她就答应嫁了。"
小棠没擦眼泪,反而望着海里的花瓣笑了。她摸了摸口袋里的旧磁带——那是妈妈藏在衣柜底的,录着她三岁跑调的《天涯歌女》。风里忽然传来妈妈的声音,不是在耳边,是在浪里、在旋律里:"小棠,唱呀。"
她张开嘴,跟着哼:"天涯呀海角,觅呀觅知音……"
码头上的声音混在一起:老张叔的烟嗓、李婶的哭腔、王姨的手风琴,还有海浪的节拍。小棠忽然明白,妈妈没走——她在风里,在浪里,在每一句唱给她的歌里。
晨雾彻底散了。太阳把海面染成金红,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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