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陀山海葬案例渔村居民的集体悼念与海葬流程
案例时间:2025-10-14
拍摄者:杨飞
服务专员:杨飞
船只大小:超大船
套餐选择:23600
案例详情
清晨五点的东极渔村还裹在淡青色雾里,码头上的旧缆绳沾着露水晃了晃,王阿婆攥着陶土杯站在最前头——杯里的普陀佛茶刚泡开,茶叶在水里打旋,像阿公生前摇蒲扇的样子。三天前走了的老船长阿公,今天要去完成他念叨了十年的心愿:回海里去。
阿公的小儿子阿强抱着青布包站在船边,布是阿婆生前织的,边角磨得起毛。“阿公走前一晚还说,别把他埋在土里,要撒去东福山外的洋面——就是他二十岁那年救陈阿公的地方。”风裹着咸湿水汽钻进衣领,阿强的声音被吹得有些飘,却清晰得像浪涛拍船舷。
码头上的人越聚越多。张阿婆拄着拐杖递来半张渔网:“这是阿公上月帮我补的,说等我孙子长大教他织网,现在带过去给阿公接着织。”年轻的小海举着蜡笔画,画里的阿公戴斗笠站在船头,旁边歪歪扭扭写着“阿公的船”:“阿公教我认海星时说,海星是大海的眼睛,能看见每艘回家的船。”连卖鱼丸的阿香都拎来个保温桶:“阿公爱喝我做的鱼丸汤,热着带过去。”
七点整,船老大阿福喊了声“开船”,旧木船晃着离开码头。阿强抱着布包站在船尾,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东福山,轻声说:“阿公,咱们出海了。”船行半小时,阿福停了发动机:“到了——当年阿公游三里地救陈阿公的地方。”

阿强解开青布,里面是个刻着波浪纹的陶坛——那是阿公自己画的。他捏起一撮骨灰顺着风撒出去,细白的粉末落进蓝得透明的海里,瞬间被浪裹住,像阿公以前拍着他的头说“乖”。张阿婆把渔网轻轻放进海,渔网浮在水面像片云:“阿公,上次我船桨断了,还是你连夜帮我削的新的。”小海把蜡画折成纸船,纸船飘远时,画里的阿公正对着他笑。
旁边的妇人端来木盘,里面是叠好的莲花灯。蜡烛点着时,暖黄的光落在水面,像撒了把星星。阿福吸了吸鼻子:“上回跟阿公喝酒,他说等走了要变成浪涛拍船舷——你们听,现在浪声是不是比往常亲?”风突然大了些,莲花灯晃了晃,阿强突然笑:“阿公说过,大海是装念想的口袋,这些灯、这些网,都是咱们给的念想。”
往回开时,太阳爬过佛顶山,把海水染成金红。王阿婆把陶土杯里的茶倒进海,茶水流成细绿丝带:“阿公,茶温了,慢喝。”小海突然喊“海星”——船底贴着只橙红色海星,慢慢爬着,像在打招呼。
傍晚的码头又热闹起来。渔妇们挑着梭子蟹路过,笑着跟阿强说:“煮碗蟹粥吧,阿公最爱喝。”阿强攥着阿公的旧蒲扇,扇面破了个洞,风从洞里钻出来,吹得眼角发暖。李叔往海里放了盏小灯:“阿公怕黑,留个亮。”风里飘着寺庙的晚钟,混着海水咸味儿,像阿公以前哼的渔歌。
其实东极的渔人从不说“海葬”是离别。阿公生前总说:“我吃海的饭,穿海的衣,走了也要变回海的一部分。”就像今晚码头上的陶土杯,茶渍干了留着浅褐印子,风掠过杯口的轻响,像阿公在说:“我回家了。”
后来有人问阿强,海葬是不是很伤感?他摇头:“那天撒骨灰时,我看见浪里有阿公的影子——他穿着旧渔裤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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