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陀山海葬案例为音乐人举办的独家演奏纪念活动
案例时间:2025-12-2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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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的莲花洋还裹着淡雾时,普陀山梵音洞旁的观海平台已经有了细碎的响动。穿墨绿制服的工作人员蹲在台阶上,调整着便携式音响的角度——不是对着人群,而是朝着海面,像在给风找一个合适的“传声筒”。
最先到的是周梅英阿姨,她抱着个磨得发亮的吉他盒,盒面上还留着几道浅划痕——那是去年老周在码头卖唱时,被路过的三轮车蹭的。她把盒子轻轻放在石栏上,手指抚过盒身的木纹,像在摸老周的手背:“老周总说,这把吉他陪他走过二十三个城市,最后得让它回海里——他当年在渔船上当水手时,就总盯着浪说‘这海的回声,比任何音乐厅的混响都棒’。”

平台另一侧,几个穿牛仔服的中年人正围着调音台打转。贝斯手阿强敲了敲音箱,金属质感的嗡鸣混进雾里:“上次排练老周还嫌这音色闷,说要找块海边的礁石磨磨拾音器,现在倒好,直接把‘舞台’搬这儿了。”键盘手小棠蹲在地上,用纸巾擦着合成器的按键:“他以前总说,等赚够钱,要在海边开个小酒吧,只唱自己写的歌。”
七点整,雾散了些,第一缕阳光穿过云缝,落在海面上。阿强捏着拨片的手顿了顿,冲周阿姨点头——《清晨的码头》的前奏响了起来。那是老周二十岁时写的歌,当年他在沈家门码头卖唱,总把吉他放在脚边的纸箱上,唱到高潮处,总有渔工扔来几枚硬币,说“小伙子,这歌比我家收音机里的好听”。
旋律飘起来时,有人轻轻跟着哼。穿藏青外套的陈叔摸出手机,镜头对着海面:“我要录下来发给老吴,他在海南打工,以前和老周一起在码头扛过货——你听,这浪声裹着吉他,像老周在喊‘老吴,来喝杯啤酒啊’。”旁边的小姑娘拽了拽妈妈的衣角,奶声奶气地说:“妈妈,这个声音像爸爸以前弹的吉他。”妈妈蹲下来,指着泛着微光的海面:“对呀,周叔叔把吉他声留在海里了,以后我们来海边,就能听见他唱歌。”

演奏到《海上的风》时,周阿姨解开了吉他盒的搭扣。那把红棕色的吉他躺在里面,琴弦上还缠着去年冬天老周系的蓝丝线——他说海边风大,丝线能挡点湿气。她把吉他抱出来,指尖划过琴颈上的指痕:“老周,今天给你搭了最棒的舞台。”工作人员赶紧递过来一个支架,帮着把吉他立在石栏边,音响里的旋律刚好切入副歌,风掀起周阿姨的衣角,吉他弦轻轻颤了颤,像在回应。
撒花瓣的时候,音乐换成了老周最后的作品《归潮》。那是他住院时写的,躺在病床上,听着窗外的雨,用手机录下旋律:“等我走了,把这首歌放给海听——潮起潮落,就是我的呼吸。”周阿姨捧着花瓣,每撒一把,就说一句:“老周,这是你最爱的桅子花;老周,这是小棠从杭州带来的绣球;老周,你看,花瓣跟着浪走了,像你以前追着渔船跑的样子。”

花瓣飘在海面,像撒了一把会响的星子。吉他声里混着浪拍礁石的脆响,有人突然说:“听,浪声在和着音乐打拍子。”大家都静下来,风里的旋律更清晰了——是《归潮》的尾奏,老周特意加了口琴的旋律,现在被海风揉成了碎金,落进每一朵浪里。
活动结束时,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。有人留在岸边,望着海面发呆;有人互相拥抱,说“下次再来,带老周爱喝的黄酒”;工作人员收拾设备时,发现石栏缝里夹着一张皱巴巴的歌词纸——是《清晨的码头》,字迹歪歪扭扭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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