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陀山海葬案例家属如何选择适合长辈的纪念方式
案例时间:2025-12-0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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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的普陀山裹着薄雾,梵音从普济寺飘出来,混着莲花洋的咸湿海风,吹过码头上那排挂着祈福带的栏杆。张阿姨蹲在台阶上,把一捧晒干的鱼腥草放在脚边——那是她父亲生前每次钓鱼都要带的,说能“招好运”。今天是父亲海葬的日子,她摸出手机翻照片,屏幕里的老人戴着草帽,举着条半米长的鲈鱼,笑得眼角的皱纹像绽开的菊花。
“爸爸退休后,每个月要往普陀山跑三回,说这里的海‘有灵气,鱼都比别处笨’。”张阿姨把鱼腥草分成小撮,和玫瑰花瓣装在同一个布包里,“去年他住院,还攥着我的手说,‘等我走了,别埋土里,把我撒去莲花洋,我要接着钓那条漏网的大鲈鱼’。”
海葬的船驶出码头时,太阳刚爬上佛顶山的轮廓。张阿姨捧着父亲的骨灰盒,盒身刻着一条游动的鱼——那是她找工匠照着父亲钓鱼日记里的画刻的。船停在指定海域,工作人员轻声提醒“可以开始了”,她解开布包,先撒了把鱼腥草,再撒花瓣,最后捧着骨灰,像撒一把春天的种子:“爸爸,我把你钓过的鱼都带来了,还有你最爱的鱼腥草,这次你可别再忘带饵料。”旁边的女儿读起父亲的日记:“今日钓得鲈鱼一条,给阿菊做了汤,她喝了两碗,说比普陀山的素斋还鲜……”风把日记的纸页吹得哗哗响,张阿姨抹了下眼睛,却笑着说:“你听,爸爸在笑呢,他肯定说‘小丫头,读错字了,是“阿菊”不是“阿桔”’。”

其实张阿姨一开始也犹豫过。去年秋天,她和哥哥坐在普济寺的台阶上商量后事,哥哥说“总要有个坟头,逢年过节能烧纸”,她却想起父亲某次钓完鱼,坐在海边的礁石上对她说:“人啊,来自水,又回到水,就像普陀山的雾,今天散了,明天还会来。”后来他们去问了普陀山海葬服务中心的志愿者,志愿者说:“最好的纪念,从来不是给逝者一个固定的盒子,而是把他放回最爱的地方。”
这让张阿姨想起父亲的“秘密基地”——莲花洋畔的一块老礁石,父亲总说那是“钓鱼的风水眼”。有次她陪父亲去,父亲蹲在礁石上,用手指蘸着海水画圈:“等我走了,你把我撒在这圈里,我就能永远守着我的鱼。”所以海葬那天,她特意让船绕到那块礁石旁,撒骨灰时,海浪刚好拍在礁石上,溅起的水花落在她手背上,像父亲的手轻轻碰了碰她。
普陀山的海葬,从来不是“一撒了之”。张阿姨后来做了三件事:把父亲的钓鱼日记做成纪念册,每篇下面贴一张她拍的莲花洋照片;在普济寺的祈福墙上挂了块木牌,写着“老陈,今天钓着大鲈鱼了吗?”;每年父亲的生日,她都会来普陀山,买一盒素月饼放在礁石上——那是父亲住院时最想吃的,说“普陀山的素月饼,有海的味道”。“我以前觉得‘没坟头’就像没根,现在才明白,根不是埋在土里的,是藏在心里的。”张阿姨摸着祈福墙上的木牌,木牌已经被海风浸得发黑,但上面的字还是清晰,“你看,爸爸的根,在我每次来的路上,在我写的每篇日记里,在莲花洋的每一朵浪里。”

住在普陀山脚下的李叔,母亲走的时候选择了海葬。他母亲生前是个虔诚的佛教徒,每天清晨都要去普济寺上香,还总说“莲花洋的水,是观音菩萨洒的净瓶水”。海葬那天,李叔把母亲的佛珠拆了,每颗珠子都系在一朵白莲花上,撒进海里:“妈,你说要去观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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