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陀山海葬案例为企业家举办的私密家族追思会
案例时间:2025-11-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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普陀山的清晨总裹着层软雾,海风里混着檀香味和桂树的甜,晨钟刚敲过第三下,林家人已站在短姑道头的码头上。码头上没有香客的拥挤,只有艘刻着“乘物游心”的深棕木船静候——那是林先生去年托老木匠雕的,他总说这四个字像普陀山的浪,“稳当,还带着点野趣”。
林先生走得突然,上个月在书房写家训时,笔还攥在手里,窗台上的普陀山佛茶刚冒完热烟。他生前是做茶生意的,每年清明都要带全家来普陀山:在普济寺烧三柱香,去百步沙踩浪,再到海鲜排档吃碗辣炒花蛤——他总说“海水的咸鲜里藏着最本真的日子”。连家里的家训都写着“守心,守家,守山海”,纸边泛着黄,是去年在普陀山的石凳上写的,风把纸吹起来时,他笑着按住:“这字要沾点海风才灵。”

追思会没有司仪,没有花圈,甚至没挂遗像。船舱里摆着他的遗物:带裂纹的青瓷茶杯(二十年前在普陀山买的,他说“裂纹像海里的浪”)、包着旧报纸的老茶饼(2005年带儿子来时长辈送的)、小孙子画的船(蜡笔涂得满手都是,帆上写着“爷爷的船”)。林太太穿着藏青色真丝衫——那是他去年给买的,说“显年轻”,手里捧着个陶瓷罐,倒出些褐色茶梗:“这是他去年晒的普陀山茶,说防潮,还能闻个香。”烟雾升起来,裹着檀香味,像他平时抽烟的样子。
船慢慢驶离码头,晨雾散了些,能看见南海观音像在阳光下闪着光。林大儿子抱着红布包——那是林太太的陪嫁,织着并蒂莲,里面是檀木骨灰盒,刻着他的诗句:“我本海上客,归时浪作衣。”船舱里放着他常听的评弹《杜十娘》,调子有点旧,他总说“有烟火气”。林太太拿起昨晚写的家书,纸页有点皱:“老林,小宇考了双百,作文写‘海上的云像棉花糖’;我跟着普济寺师傅学了太极,今天穿的是你买的衫;你说要教我泡老茶,我昨天试了,茶汤红得像你藏的年份酒。”
船停在平静海域时,小宇突然跑过来,把画的船放在骨灰盒旁:“爷爷,我给你画了船,要去远航吗?”林太太蹲下来摸他的头:“对呀,爷爷要去海上找我们的老故事。”船员递来竹篮,里面是白菊和桅子花——都是他喜欢的,“白菊像普陀山的云,桅子花像家里的桂树”。林大儿子解开红布,把骨灰盒放在木板上,林二女儿赶紧接住小宇的画,和骨灰盒一起捧在手里。

海风突然大了些,把白菊吹得飘起来。林太太先撒了把花,花瓣落在海面,像撒了层云。接着是林大儿子,把骨灰慢慢倒进海里,海水泛起涟漪,像他平时笑起来的皱纹。小宇踮着脚喊:“爷爷,我画的船会跟着你!”林太太擦了擦眼角,却笑着说:“你爷爷肯定在说‘小崽子,画的船怎么没装我的茶?’”
船往回开时,晨雾全散了。林家人坐在船舱里,听着评弹的调子,闻着残留的茶香味。小宇趴在船舷上,指着远处的云喊:“奶奶你看,那朵云像爷爷的茶杯!”林太太望过去,云真的像——圆圆的,边缘带着点浅棕,像茶杯上的裂纹。
到码头时,已经是上午十点。林家人没有急着走,坐在短姑道头的石凳上,望着海面。海风里飘来普济寺的梵音,混合着桂树的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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