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陀山海葬案例为老渔民举办的传统海葬场面
案例时间:2025-11-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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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五点的沈家门码头,风裹着鱼干的咸香撞进鼻子。码头上那艘漆皮脱落的"福顺号"木船,船舷挂着面墨绿布幡,幡角绣的红尾巴石斑鱼被风掀得晃起来——那是老周的"魂幡"。
老周叫周阿福,在这码头打了五十六年鱼。十八岁第一次出海时,他攥着父亲递来的竹篙,把脚踩进刚刷桐油的船板,喊一嗓子"赶潮喽",惊飞了岸边一排白鸥。去年冬天躺在医院里,他抓着儿子阿强的手直皱眉头:"别给我埋土里,我怕闷。把我撒去定海湾,那里的礁石我闭着眼都能摸对,鱼群游过我能闻出味儿。"
阿强把父亲的旧渔网铺在船舱中央,网眼上还沾着去年捕墨鱼时蹭的墨渍。邻居王阿婆端来碗腌青蟹,蟹壳上的盐霜泛着白:"你爸上回说我做的青蟹比饭店鲜十倍,得让他带上。"阿强捏了捏蟹腿,忽然想起小时候父亲把他架在脖子上,举着刚捞的青蟹喊:"儿子,看咱的'海货状元'!"

船驶出莲花洋时,太阳刚爬上海平面,把海水染成蜜色。道士老张穿着藏青道袍摇铜铃,念的经是特意改的:"东海有魂,归彼沧溟;鱼游于渊,人安于瀛;福顺号的周阿福,回你熟的海喽。"老张年轻时跟老周一起抗过台风,经里的"福顺号""定海湾",都是老周的"专属暗号"。
到定海湾时风忽然柔了。阿强捧着骨灰盒,指腹摩挲着盒盖刻的石斑鱼——那是他去年找石匠刻的,老周当时笑:"丑得像翻肚皮的带鱼。"可现在看,鱼眼睛上还留着老周用指甲划的小印子,那是他嫌石匠刻得不够"活",自己补的。
"爸,要撒了啊。"阿强的声音像小时候跟父亲请示出海。旁边的老渔民李叔忽然喊一嗓子:"阿福,接风喽!"船上的人跟着应和,粗哑的嗓音混着海风撞向海面——这是渔民出海前的号子,老周以前总说:"喊一嗓子,海就知道咱们来了。"

骨灰撒进海里的瞬间,风掀起一点细碎粉末,像撒了把晒干的海苔。海水涌过来,轻轻接住那些白色颗粒,没溅起多大水花——像老周平时收网的样子,稳当得像把海装在了心里。阿强忽然想起去年秋天,父亲坐在门槛上剥毛豆,阳光把他的白发染成金:"等我走了,你撒我去定海湾。我要看着你收网,鱼多了我帮你吹阵风,鱼少了我帮你赶赶群。"
夕阳把海面染成橘红色时,船往回开。布幡还飘着,石斑鱼的尾巴沾了海水,像要游进海里。远处的渔船鸣了三声笛——这是渔民的"送别礼",老周以前说过,鸣笛三声就是"一路顺风"。阿强望着海平面,忽然看见一道银亮的鱼影跃出来,像极了小时候父亲带他捕的带鱼。
码头的灯亮起来时,王阿婆递来碗热乎的海鲜面。阿强吸了一口,汤里的虾油香裹着面香,像父亲的手拍在他背上的温度。旁边的小渔童拽他衣角:"强哥,周爷爷是不是变成鱼了?"阿强摸着孩子的头,望着黑沉沉的海面:"是啊,他变成了最会找鱼群的那条鱼。"
风又起来了,裹着鱼干的咸香。阿强忽然听见海里传来一声熟悉的号子——"赶潮喽",像父亲的声音,像海风的声音,像所有在海里活了一辈子的渔民的声音。原来海从来没推开过他们,那些撒进海里的骨灰,那些喊过的号子,那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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