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陀山海葬案例为教育界人士举办的纪念讲座与海葬记录
案例时间:2025-11-1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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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的普陀山还裹着层淡雾,香客的木屐声混着檀香味钻进教室窗户时,小周正摩挲着桌上的旧教案——封皮上“张建国”三个字是用钢笔写的,笔锋里还留着当年板书的力度,这是今天讲座的“主角”,也是三天后要随浪出海的“老教师”。
主讲的陈姐端着保温杯,杯壁凝着水珠,她的声音像浸了海水:“去年清明前,我去医院看张老师,他躺在病床上,手里还攥着本卷边的《语文》,翻到《海上日出》那页。他说自己教了四十年书,从村小到县城,最开心的是留守儿童哭着说‘老师,我想变成海,这样就能见到爸爸妈妈’。所以他跟我说,走了别埋在土里,要撒去海里,‘浪花会带着我去看那些孩子,说不定我还能给他们补节作文课——《我的海老师》’。”
教室里的空调吹得教案纸哗哗动,第三排的刘阿姨赶紧按住,指尖沾了点眼泪——她是张老师的第一届学生,现在在邻县当初中语文老师,手里攥着张泛黄的笔记本,是张老师当年给她批的作文,最后一行写着“你的文字像浪花,要勇敢漂向大海”。墙角的绿萝垂下来,叶尖滴着水,像谁悄悄落的泪。

周六的海特别蓝,码头的风裹着咸味儿钻进衣领时,张老师的儿子正把骨灰盒放在膝盖上,盒身裹着他生前的中山装——肘部的补丁是老伴缝的,针脚歪歪扭扭,像他上课写的板书。陈姐递来一袋玫瑰花瓣,“张老师特意交代要红的,说像孩子们的红领巾,飘在海里好看”。
花瓣落下去的瞬间,刘阿姨把笔记本摊开,风把纸页吹起来,最后一页是张老师的字迹:“等我变成海,就给你改作文。”她把笔记本轻轻放进海里,纸页吸了水,慢慢沉下去,像一艘载着回忆的小船,驶向张老师的“课堂”。张老师的老伴捧着一把太阳花,花瓣上还带着晨露——这是她今早去菜园摘的,张老师生前在教室窗台上种了一排,说“孩子们看到花,就像看到我在笑”。她把花撒在骨灰盒周围,轻声说:“老张,你看这花,跟你种的一样艳。以后我每天来海边散步,给你讲小宇的事——就是那个总忘带作业的调皮鬼,现在当警察了,昨天还来家里给我送水果。”

船慢慢驶向海中央,陈姐接过骨灰盒,盒盖打开时,里面掉出张皱巴巴的纸条,是个孩子写的:“老师,我考上大学了,专业是海洋科学,以后我帮你看海。”风把纸条吹向海面,正好落在一朵浪花上,像孩子的小手,轻轻托着它往远处漂。
“撒吧。”陈姐轻声说。骨灰随着花瓣落进海里,瞬间被浪涛接住,没有散开——像张老师当年收作业时,把学生的本子整整齐齐摞成一叠。张老师的儿子突然笑了:“我爸生前总说,老师要像海,能装下所有孩子的调皮。现在他真的变成海了,肯定特别开心。”
海面上浮起几个纸船,是附近小学的孩子折的,里面塞着便签:“海老师,我会背《面朝大海》了”“海老师,今天我帮同学修了铅笔”。风把纸船吹得晃晃悠悠,跟着浪花漂向海平线,像一群不肯回家的孩子,追着他们的“老师”。
普陀山的浪涛声里,藏着太多这样的故事。去年秋天送过的李老师,生前是数学老师,说要变成海的刻度,“帮渔民算潮汐,帮孩子算梦想的距离”;前年冬天送的王阿姨,是幼儿园老师,临终前说要变成海的泡沫,“像孩子们吹的泡泡,飘到他们的梦里”。陈姐说,每次海葬结束,她都会在码头坐会儿,看夕阳把海面染成蜜色,听浪涛声里藏着的“上课铃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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