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陀山海葬案例宗教仪式与海葬并行记
案例时间:2025-11-1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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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五点的普陀山还裹着雾,莲花洋的浪声裹着普济寺飘来的檀香,漫过岸边的礁石。李建国攥着母亲的骨灰盒站在码头上,盒身的檀木纹理被他的手心捂得发烫——昨天夜里他还在翻母亲的旧相册,最后一页夹着张泛黄的便签:“建国,等我走了,就把我送到莲花洋。要请普济寺的师父念段经,要放莲花灯,就像我每年来烧完香,坐在礁石上看的那样。”
三个月前母亲查出肺癌晚期时,李建国还在和姐姐争论“海葬是不是太草率”。老家的亲戚说“哪有把先人往海里扔的”,他自己也犹豫:做了一辈子小学老师的母亲,最爱讲“慎终追远”,怎么会选这样的“新潮”方式?直到整理母亲的抽屉,翻出那张便签纸,背面还沾着普陀山香火的痕迹——那是去年春天母亲独自来烧香时写的,字里行间带着点孩子似的固执:“我坐在这里看了三十年莲花洋,浪是佛的呼吸,风是经的声音,比老家的坟头更热闹。”

码头上的风忽然大了些,僧袍的衣角扫过李建国的手背。普济寺的明远法师站在他旁边,手里捧着卷《心经》,僧鞋上沾着草屑——凌晨四点他就从寺里过来,说“要赶在潮平的时候,让往生的路顺些”。法师的声音像浸了海水的棉花,软却有力量:“张居士去年来寺里,跟我讲她小时候在海边捡海螺,她爹说‘海螺里藏着佛的话’。她要回海里,是回她的‘海螺窝’。”
仪式是在离岸两百米的游船上做的。明远法师先拿净瓶舀了莲花洋的水,洒在船头的青瓷盘里——盘里摆着母亲生前最爱的茉莉,是李建国早上从寺外的花摊买的。“观自在菩萨,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……”经声起时,李建国忽然想起母亲去年在普济寺大殿里的样子:她举着香,鼻尖沾着香灰,眼睛弯成月牙:“法师,我要是走了,你要帮我多念两句经呀。”当时明远法师笑着点头,说“你要是来莲花洋,我替你看浪”。
骨灰盒打开的瞬间,李建国的手指颤了一下。母亲的骨灰是灰白色的,混着一点没烧尽的佛珠碎屑——那串佛珠是她戴了二十年的,临终前攥在手里不肯放。明远法师用铜勺舀了一勺骨灰,轻轻撒进海里:“张居士,回家了。”李建国跟着做,勺底的骨灰碰到海水的刹那,忽然泛起细碎的光——像母亲当年戴的珍珠发夹,在台灯下晃啊晃。

莲花灯是提前扎好的,竹篾编的灯身糊着米白色的纸,上面用朱砂画了莲纹。李建国把蜡烛点燃时,明远法师往灯里放了片茉莉花瓣:“这是张居士去年捐给寺里的花,说要给佛前的供桌添点香。”二十盏莲花灯被放进海里,烛火在风里晃啊晃,像母亲当年在阳台养的夜来香,一朵一朵开在黑夜里。

“愿生西方净土中,九品莲花为父母……”往生咒的声音飘起来时,李建国忽然看见母亲的脸——就在最前面那盏莲花灯的烛火里,她穿着藏青的布衫,手里举着个海螺,笑着喊他:“建国,你看这海螺里有浪声!”他忽然想起小时候,母亲带他来普陀山,蹲在海边捡海螺,说“等你长大了,要是想我,就来这里听海螺”。
船往回开的时候,李建国站在船尾。莲花灯已经飘成了海面上的星星,明远法师递给他一杯热茶,茶杯上印着普济寺的莲花纹:“我师父以前说,死亡不是结束,是换个地方听浪。张居士选这里,是因为她爱了一辈子的海,爱了一辈子的佛。”李建国捧着茶杯,看见杯里的茶叶舒展成莲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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