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陀山海葬案例摄影师记录下的海葬瞬间
案例时间:2025-11-0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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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五点的海风裹着咸湿的雾,我把相机镜头擦了第三遍,指腹蹭过镜片时,摸到一丝凉——像昨天那位老人手心的温度。他攥着老伴的骨灰盒,盒身裹着藏青布,布角磨出了毛边,是洗过很多次的样子。“这布是她当年织的,”老人说,声音像老留声机里的歌,“她总说,等我们老了,要去普陀山看海——现在她先去了,我帮她带着。
码头的灯还亮着,橘色光揉进雾里,像撒了一把碎金。家属们穿着素色衣服,有的抱着骨灰盒,有的手里攥着祈福带——红的、黄的、蓝的,像春天还没开的花骨朵。张姐蹲在台阶上,把父亲的眼镜轻轻放在骨灰盒旁,镜腿上还缠着她去年织的毛线套,藏青色,和老人的布一个颜色。“我爸总说眼镜滑,”她抬头时眼尾红着,“现在不会了,海水会扶着它的。”
船开出去二十分钟,雾散了些,能看见远处普陀山的轮廓,观音像立在晨雾里,慈悲得像每一位母亲的脸。船长喊了声“到了”,家属们慢慢站成半圆。那位老人走在最前面,手里的布包解开时,我听见旁边有人抽鼻子——骨灰盒是陶制的,上面刻着莲纹,是老人自己画的。“她爱莲,”老人摸着盒盖,指腹划过莲瓣,“当年我们在普陀山许愿,要做一世夫妻,…”他停顿了一下,风把他的白发吹起来,“现在换个方式,接着做。”

撒骨灰的瞬间没有我想象中那么激烈。老人把骨灰一点点倒进海里,动作轻得像给花浇水。海水接住那些灰白色的粉末,瞬间化成细小的烟,往深海里沉——像有人轻轻说了句“再见”,声音轻得只有海浪能听见。张姐把花瓣撒进去,是粉色的桃花瓣,“我爸生前爱种桃树,”她的手有点颤,花瓣飘在水面上,和骨灰混在一起,“去年桃花开的时候,他还说要摘最大的一朵给我妈。”

旁边的小丫头突然跑过来,把手里的祈福带往我镜头前举——带子上写着“哥哥要开心”,字是歪歪扭扭的,用蜡笔涂了花边。“这是我给哥哥写的,”她眼睛亮得像星星,“妈妈说哥哥去海里当小天使了,会看见我的带子。”我蹲下来,帮她把带子系在船舷上,风一吹,带子飘起来,像一只粉色的蝴蝶,往海中央飞,慢慢变成海平面上的一个小点。
船往回开的时候,夕阳爬上来了,把海水染成橘红色。我翻看着相机里的照片:老人摸着骨灰盒的手,指节上有旧年的冻疮印;张姐把花瓣摆成心形的样子,指尖沾着粉;小丫头追着祈福带跑时,马尾辫晃成小漩涡;还有那位母亲,把儿子的玩具车轻轻放进海里——是辆蓝色的小汽车,车身上还贴着蜘蛛侠贴纸,“他小时候总说要当超级英雄,”母亲笑着擦眼泪,“现在去海里保护鱼群了。”

这些照片没有完美的构图,有的甚至有点糊——比如老人偷偷擦眼角的瞬间,我没来得及调焦距;比如张姐把父亲的眼镜扶正时,镜头沾了点海水,画面泛着虚虚的光。但我不再在意这些了,比起“好看的照片”,我更想留住那些“没说出口的话”:是老人藏在布包里的银杏叶,是张姐口袋里的桃花瓣,是小丫头攥在手里的蜡笔——那些被时光磨得发亮的、带着体温的细节。
我想起昨天采访的老居士,他在普陀山住了三十年,见过无数海葬的场景。“海葬不是结束,是回家,”他摸着寺门口的石狮子,声音像撞钟的余韵,“普陀山的海连着东海、南海,连着每一片沙滩、每一朵浪花。你看那祈福带,会飘到舟山的岛,飘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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