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陀山海葬案例一次结合船上摄影展的纪念仪式
案例时间:2025-11-0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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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五点的普陀山码头还裹着雾,桅子花的香混在咸湿的风里,贴在船舷上凝出细露。老周的女儿蹲在甲板的摄影展架前,指尖抚过一张泛着旧意的照片——去年清明,老周坐在洛迦山的礁石上,衬衫被风灌得像面小旗子,手里举着个啃了一半的玉米,嘴角沾着粒玉米粒,眼睛弯成两条缝,背景是漫过来的海浪,把他的裤脚打湿了一片。
“我爸总说,普陀山的风最懂人。”她转头时,鬓角的碎发沾着雾水,声音轻得像落在照片上的阳光,“去年他还说,等孙子上小学,要带他来海边钓小螃蟹,说海边的螃蟹比市场买的鲜,熬汤能补身子。”摄影展架上的照片不多,每一张都带着生活的褶皱:老周晨练时搭在肩头的毛巾还滴着汗,给孙子剥橘子时沾着橘络的手指,秋天在普陀山停车场捡银杏叶时蹲成个圆滚滚的背影,还有一张是他坐在家里的阳台,捧着本《普陀山志》,老花镜滑到鼻尖,嘴角还沾着点茶渍。
这是普陀山今年第三场“带着记忆入海”的海葬仪式,和往常不同的是,甲板上多了个临时摄影展——不是黑白的遗照,而是逝者生前的“日常碎片”。摄影师小陆蹲在旁边调相机,镜头对准老周的照片,阳光刚好穿破雾层,在照片上投下一片暖光:“上周整理老周的相册,他女儿翻出这叠照片时哭了,说从来没发现,爸爸的笑容原来那么多。我们把这些照片洗出来,不是要翻旧账,是想让大家知道,他们不是‘去世的人’,是曾经在普陀山的风里跑过、在海边的礁石上坐过、在早餐摊前跟老板讨过两颗腌菜的‘活人’。”
八点整,雾散了。普陀山的轮廓在远处浮起来,观音像的金身在阳光下闪着光。家属们捧着骨灰盒站成一排,每个人手里都攥着张摄影展上的照片。老周的女儿把骨灰盒抱在怀里,盒身的檀木纹理被她摸得发亮,里面除了骨灰,还有一小袋桅子花干——是去年夏天老周在普陀山山脚下摘的,晒了半个月,香得能飘满整个阳台。“爸,你看,摄影展上的照片我都带来了。”她抬头望着远处的海平面,声音里带着点笑,“上次你说想住到海里,说海里有普陀山的倒影,有吹不完的风,还有你最爱的桅子花。今天我帮你实现了。”

工作人员递来花瓣——不是统一的白玫瑰,是老周生前最爱的桅子花,花瓣上还沾着晨露。女儿抓起一把,和骨灰混在一起,轻轻撒向海里。风突然转了个方向,花瓣没直接掉进水里,反而飘起来,打着旋儿掠过摄影展的照片。老周的照片刚好对着海面,他嘴角的玉米粒在风里晃啊晃,像在跟女儿说“你看,我飞起来了”。
旁边的张阿姨抹了把眼睛,手里攥着老伴的照片——那是去年冬天,老伴蹲在普陀山的雪地里,给她拍的照片,他自己的耳朵冻得通红,却举着相机喊:“笑一笑,雪地里的你比观音像还好看。”“老陈,你看这摄影展。”张阿姨对着海面说,“上次你说摄影展都是拍死人的,不好看,今天我带你来的是‘活人’的摄影展。你看,你冻红的耳朵,你举相机的样子,都在这儿呢。”她把骨灰撒下去,花瓣跟着飘,落在海里,像给老陈铺了条花路。

小陆举着相机,镜头里的场景慢慢模糊——家属们站在船头,有的笑着挥手,有的摸着照片小声说话,没有人号啕大哭,只有风里的桅子花香,裹着普陀山的梵音,裹着海浪的声音,往远处飘去。他想起昨天晚上,老周的孙子抱着照片问:“叔叔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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