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陀山海葬案例亲友共同创作纪念书稿并首发的记录
案例时间:2025-10-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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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的莲花洋还裹着淡青的雾,陈菊芬踩着普陀山的青石板路往“听潮阁”走,布包里揣着本刚装订好的书稿——封皮是老周生前最爱的海蓝色,右下角贴了片干制的普陀山莲花瓣,那是去年海葬时,女儿从沙滩上捡回来压平的。
老周走在去年清明。退休前是远洋货轮的大副,跑了半辈子海,临终前攥着陈阿姨的手说:“把我撒去莲花洋吧,我记着第一次跟你约会就是在普陀山看潮,那声音比船上的汽笛好听。”海葬那天风很软,家属们把花瓣和骨灰一起撒进海里,陈阿姨望着泛起涟漪的水面,突然说:“他没走,就是变成了潮声。”
原本以为日子会像被潮水洗过的沙滩,慢慢淡成空白。直到今年三月,女儿在老周的旧书桌里翻出一沓泛黄的日记——封皮写着“海的备忘录”,里面夹着1985年的普陀山门票根、1999年和陈阿姨在百步沙的合影,还有一张没寄出去的明信片,写着“阿菊,等我这次靠岸,带你去普陀山住一周,看清晨的莲花峰”。女儿抱着日记哭红了眼:“妈,爸的故事不该埋在海里。”
于是有了第一次“编书聚会”。地点选在老周家的阳台——那是老周生前最喜欢待的地方,摆着他养的多肉,还有个望远镜,说是“能看见莲花洋的船”。来的人不少:老周的老同事王伯,当年一起跑过东南亚航线;楼下的张阿姨,总让老周帮着浇她的三角梅;还有女儿的小学老师,记得老周总踩着点给加班的她送热粥。大家围坐在藤椅上,翻着老周的日记,像翻开了一本“活的回忆”。

“你们记不记得,98年台风天?”王伯拍着大腿说,“那回我们在海上漂了三天,淡水快喝完了,老周把自己的那份省下来,说‘我是大副,扛得住’,结果后来他渴得嘴唇都裂了,还笑着说‘等靠岸,我要喝三碗普陀山的海鲜面’。”张阿姨抹了抹眼睛:“老周上周还帮我浇花呢——哦不对,是去年。他说‘张姐,你这三角梅要多晒晒太阳,跟海一样,得要光’。”陈阿姨翻着照片,突然指着一张黑白照笑:“你看,这是我们第一次去普陀山,他穿个喇叭裤,头发梳得油亮,说要拍张‘时髦的纪念照’。”

编书的过程像拼一幅马赛克画。女儿负责整理日记,把老周写的“海的温度”“阿菊的裙子”这些片段标上彩色便签;王伯找来了当年船上的航海日志,复印了老周写的“航行记录”;张阿姨写了篇短文,叫《楼下的浇花师傅》,里面说“老周的浇花壶是塑料的,却比谁都浇得仔细,他说‘花根要喝到水,像海要装下鱼’”;连小区里的小朋友都画了幅漫画——老周蹲在沙滩上,教他堆沙堡,旁边写着“周爷爷说,沙堡要筑在潮线以上,不然会被海偷走”。
书名是陈阿姨定的,叫《潮声里的老周》。“他总说,海的声音是最稳的心跳,”陈阿姨摸着封皮,“现在他变成了潮声,这本书就是他的心跳。”书稿里没有华丽的辞藻,全是“接地气”的细节:老周日记里写“今天给阿菊煮了海鲜面,她挑了两根面条喂我,说‘大副也要有人疼’”;女儿画的漫画里,老周的衬衫扣错了一颗,却笑得眼睛弯成月牙;王伯提供的照片里,老周站在船头,海风把他的帽子吹飞,他却举着相机拍远处的普陀山,说“看,那是我们的家”。
首发式选在“听潮阁”。那天的阳光特别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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