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陀山海葬案例为诗人举办的诗歌朗诵与海葬活动
案例时间:2025-10-2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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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深和普陀山的缘分要从十年前说起。那时他还是杭州某高校的文学老师,第一次来普陀山采风,就被南沙的浪迷住了。后来每年秋天,他都会背着帆布包来住上半个月,住在海边的小民宿里,每天清晨沿着海岸线走五公里,把风里的咸味、礁石上的藤壶、甚至海浪拍碎的声音都写进诗里。他说:"普陀山的海不是用来看的,是用来'听'的——你站在礁石上,能听见潮汐里藏着千年前的梵音,还有自己心跳的回声。"
七点整,雾散了些,太阳从莲花洋的尽头爬上来,把海面染成蜜色。来参加活动的人不算多,二十几个,都是林深的文友、学生,还有民宿老板阿婆。小夏拿起麦克风时,手有点抖:"林老师生前说,要是走了,就把他送回普陀山的海里——他说这里的浪认识他的笔,这里的风记得他的诗。"

朗诵的声音从木台上传开时,风刚好掀起了桌上的《潮汐集》。读《归墟》的是林深的学生小棠,她的声音像浸了海水的棉花:"我是潮汐的常客/在礁石上写过月光的草稿/在浪花里藏过星子的信/终有一天/我要把自己揉成潮汐的褶皱/变成浪尖的白/变成海底的蓝/变成普陀山每一声/不肯去的呼唤。"话音落时,坐在最前排的老周突然抽了抽鼻子——他是林深的中学同学,手里攥着一本翻得起毛的《潮汐集》,指节泛着白。旁边的阿婆抹了把眼睛,她记得去年冬天林深住她民宿时,还帮她修过漏水的水龙头,说:"阿婆,等我老了,就来给你当义工。"

海葬的环节来得很轻。工作人员捧着林深的骨灰盒,盒身是用普陀山的樟木做的,刻着几行小字——"我本是潮汐的孩子,终要回到潮汐的怀里",那是林深生前亲手写的。他们沿着栈道走到海边,浪花刚好漫过脚腕。小夏抓起一把晚香玉花瓣撒下去,花瓣打着旋儿落在水面,像给海铺了条温柔的路。骨灰盒打开的瞬间,风突然大了些,浅灰色的骨灰顺着风飘进海里,很快就和海水融成了一片。站在旁边的老周突然开口,声音有点哑:"林深,你说过要写一首关于'归墟'的诗,现在你自己成了诗里的人。"
没有人哭出声。有个穿白裙子的姑娘掏出手机,播放了一段录音——是林深去年秋天在民宿院子里录的,背景有海浪声:"等我走了,别放哀乐啊,就放普陀山的浪声。要是有人想我,就来海边念一句我的诗,海浪会帮我答应的。"录音里的声音带着笑,像他生前那样,尾音里飘着点没褪干净的温州口音。

花瓣还在往下落,飘得很慢,有的落在礁石缝里,有的跟着潮汐往远处去。阿婆突然说:"上周我在海边捡贝壳,听见浪里有声音,像林老师读诗的调子。"小夏望着海面,阳光穿过云层洒下来,把海水染成碎金:"他没走,他变成了潮汐的一部分——下次我们来,喊他的名字,浪会回我们的。"
中午的时候,人们渐渐散去。小夏把剩下的《潮汐集》分给在场的人,最后一本留给了阿婆。她望着海边的礁石,突然看见浪尖上跳起来一只白鸥,翅膀展开时
清晨五点的普陀山海岸线还浸在淡青色的雾里,朱家尖南沙的礁石上落着几只白鸥,风裹着松针和海苔的气息钻进衣领。文友小夏蹲在台阶上,把诗人林深的诗集《潮汐集》一本本摆成小堆——封面是淡蓝色的,像他生前最爱的普陀山凌晨的海。旁边的工作人员穿着藏青色制服,正把粉色的晚香玉花瓣铺在临时搭的木台上,花瓣上还沾着晨露,亮得像撒了一把碎星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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